我的侍奉故事

朱茹傳道 從美福神學院畢業後,一直從事教會的音樂事工,現已四年有餘了。記得在美福神學院學習時,所學唱的詩歌《一切都是恩典》。這首歌曲,卻使我難以忘懷。也常常是我默默吟唱的。其歌詞如教導一般。並且時常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這恩典之約使我心有喜樂,能夠坦然面對困境,跨越每一堵高牆,經歷神廣闊無際之愛。 四年來的經歷,就是神恩典的記號。能夠把在學校學到的聖樂知識,帶到教會的服侍中, 是一件美善的事情,雖然面對不少的難題和困擾,但是卻也經歷了神恩典的預備和幫扶。好像是神對我某種形式的賞賜,籍著美妙的音樂。可以滿足人們心靈的空虛,驅除心靈中的憂傷和煩惱。而進入到美好的心靈空間,新生活的藍圖藉此展開。帶給人們心靈的舒緩和平靜。信仰於是進入到生活之中了。 一位從上海來的老夫婦,來美國已經有三十多年了,但卻沒有信主。一天夫婦偶然進到我 們教會,正是音樂崇拜的開始。我在彈奏讚美詩《主禱文》。這首詩歌是為了安靜信徒的心,預備禮拜的開始。他們聽到了我彈的這首讚美詩。琴聲的美妙、莊嚴、猶如天使的牽手,引導他們坐下來,安靜的和眾人一起唱起來了。我想他們是從內心所發來的聲音。他們微笑的表情。使我看到了神榮耀。事後我和老夫人交流,她說沒想到讚美神的歌這麼好聽,使人感到心中有喜樂。從此後,每逢週日聚會,他們必會來參加聚會,並且還參加了每週的查經聚會。通過聚會和查經他們得到了主的恩膏,並且受洗歸於主。 音樂的事工除了引領眾人歌唱讚美之外,也是我學習配合不同樂器以及演奏員之間合作的好機會。不同樂器相互協調所產生的共鳴,使得讚美神達到更好的效果。教會有一位年輕人。來教會時只有十五歲,他和他的媽媽都不信主,來教會參加聚會,只是為了參與音樂事工。通過和鋼琴一起的伴奏,把學到的架子鼓的技能,用於實踐當中。他喜歡節奏快的節拍,由於年紀的關係,我的節奏總是慢些。在練習敬拜詩歌時,會產生不適應的感覺, 我便有了困擾和不安。如何適應和不同的人合作,就成了擺在我面前的功課。雖然令我迷茫不解,卻也是一門新的功課,就是協調和配合。 另一首校歌《雅比斯的禱告》的歌詞又一次的迴響在我的耳際。其中的歌詞說「開闊我的胸懷,滿足神賜給我們的界限」。這歌詞好像提醒了我。我的眼界還是沒有打開,胸懷如何能夠開闊呢。打開眼界是打開心懷的開始,我認識到彼此的配合,是極其重要的合作能 力。不是為了表現自我,而是為了傳福音。帶領人相信主,我立志要學會順服的功課,為神作美好的見證。激起年輕人為神做工的熱情,神的榮耀在彼此的合作配合中彰顯出來。有此認識後。我們合作練習詩歌時,我都會接受他的建議,和他配合協調。使我們的音樂事工,充滿神的榮耀。後來這個年輕人已步入了大學,開始領會到了神的救恩,並且願意接受神的呼召。福音籍著音樂慢慢的在他的心中滋養生長了。 這兩件實例表面上看,有點偶然性。他們來教會有一點好奇的成分,實際上是神主動的呼召。用恩典的音樂之聲引導著他們,也是我所學聖樂所用之處。在教會音樂事工侍奉中, 充滿了神的恩典。籍著音樂事工使我更加親近神,領受寶貴的恩典機遇。也籍著這寶貴的事工,模造了我,成為神的器皿。我願把音樂侍奉視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成為聖樂演奏中的一個音符、一個節拍。阿門!

門訓

程國儀牧師 美福神學院的教育方向是教導訓練信徒作耶穌基督的門徒。 跟隨耶穌作主門徒是一段令人興奮的旅程,那是進入一種完美滿足的生活方式:充分發揮生命潛質、達成人生目的、認識自我真相,因為活出了神所命定的生命!不過,信徒並不常常這樣去理解「作主門徒」及「門訓」。 教會以外的人,認為「門訓」是一只古老的戒指,配不上現今的價值。今天的文化很看重個人的獨立、自由、真實、和無限制的選擇。對於完全信任和委身於另一個人,聽起來都毛骨悚然,簡直不可思議! 教會以內的人也難免有類似的想法。他們將門訓等同於一類字眼如:規律、服從、限制、捨己、受苦、犧牲、甚至殉道,這些字眼在滿足自我完成自我的文化氛圍中,往往是負面的思想。信徒也要認真反問自己:「門訓」帶給我們怎樣的概念、感覺、和該如何回應?想起「門訓」,你腦海裏會浮現怎樣的形象?正向的還是負面的?作主門徒是重擔或是喜樂?想作主門徒還是想逃避? 第一世紀的門訓 面對以上種種的反應,我們很應該仔思地研查聖經中「門訓」的根據和概念。 舊約聖經中除了一些記錄(如代上25:8;賽8:16,50:4,54:13)外,很少明顯說明門徒或門訓。但有指出先知和跟隨者的關係,雖然沒有明說,卻時常表現出是門主老師與門徒學生,可參看撒上19:20-24;王下4:1,38;9:1;耶36:32。 新約聖經卻有很多討論門徒意義的經訓,這也不足為奇,終究門徒門訓常見在第一世紀中。希臘哲學家都有門徒,像法利賽人一樣(參太22:15-16),施洗約翰也收門生(可2:18;約1:35),猶太人更以「犘西的門徒」為榮!門徒被認為是個人委身於另一個人,去學習那人的哲理、教導、生命原則和價值、並且跟隨那人的生活方式,活出那人的道理,教導那人的人生哲理,甚至參予宗教、政治、教育、或社會改革。 耶穌和祂門徒共享這種門主老師與門徒學生的認知,所以跟隨耶穌或「作主門徒」就是學習耶穌的模樣,做祂所做的,重覆祂的服事(如:可6:7-13,30;路10:1-20),相信並服從耶穌的教導(如約8:31-32;17:6)。這兩個重點也就成為了作主門徒和門訓的基礎。 一.服事 作主門徒就是參予服事,而服事的本質和特性極為寬闊:從業餘、副業、到專業。最重要的不是我們所做的,而是明白服事是我們生命的工程,所以當我們在做的時候會,很在意回應神的呼召和指派,像是對著主服事,努力尋求神的喜悅,一心要榮耀神!顯出我們是跟隨主耶穌的門徒。 二.學習 作主門徒就要不斷研讀、考查、明辨、應用全部聖經,以致我們能認識真神、神的要求、 和如何活出神子民的生活。當我們如此建立基督徒的世界觀,同時也會參閱了許多知識,就會明 白主耶穌就是真理,而一切真理都是神的。 美福教育也為此努力以赴。

我兒,你是誰?你名叫什麼?

秦恩膏老師 雅各和以掃的出生本就是神超自然的介入:「以撒因他妻子不生育,就為她祈求耶和華,耶和華應允他的祈求,他的妻子利百加就懷了孕」(創廿五21)。並且在這兩個孩子出生以前,神就已經預言了他們各自的命運:「耶和華對她說:兩國在你腹內,兩族要從你身上出來,這族必強於那族,將來大的要服事小的」。 正如奧古斯丁所說:神的恩典並不是找到合適得救的人,才拯救他們;而是神的恩典使他們得救。同樣,神預言雅各的後裔將要強過以掃的後裔,不是因為神提前窺探了將要發生的事情,才向利百加提前報導: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她。神的預言,不是基於人的行為、能力會帶來什麼結果,所發出的描述,乃是出於祂主權的命定。雅各的後裔要強於以掃的後裔,這是神憑祂的主權所命定的,因此是將來必要發生的事實。神不只是一個「觀察者」、「預知者」,耶和華乃是那位「說有,就有,命立,就立」的神(詩篇卅三9)。因此,我們的未來、人的結局,並非在任何人的手裡,甚至不因為人的軟弱、失敗而改變,「神命立,就立」你信嗎?雅各起初是不信的。 他不信自己的未來完全掌握在神的手中,或者說,他所依靠的並非神的應許,而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保障。所以他努力的想要抓住祝福,為了父親的祝福,他不惜敲詐自己的哥哥和父親。當以撒問雅各:「我兒,你是誰?」雅各回答說:「我是你的長子以掃」(創廿七18-19),這不單是對他地上的父親「以撒」的欺騙,也是對他天上的神的蔑視。雅各為了得著他所想要的祝福,不惜撇棄了自己本來的身份雅各,把自己偽裝成另一個人以掃,他卻忘了,其實天上的父早就已經應許,「雅各」才是那位真正要得祝福的。這是多麼諷刺,又多麼令人傷痛的瞬間。 背叛了地上的父親的雅各,所得著的,並非他所想要的祝福,反倒是仇恨和逃亡,但我們看到耶和華是多麼信實的一位神。耶和華乃是那位「命立,就立」的神,他應許了就必成就,人的軟弱、不信,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苦難,卻無法改變神在永恆當中所命定的旨意,你信嗎?雅各在經過依靠自己的二十年努力後,最終在雅博河的渡口,走到了他人生的末路,後有仇恨自己的拉班,前有曾經起誓必殺自己的以掃。這個時候,雅各向神呼喊:「你曾說,我必厚待你」(創卅二12),雅各再也不能依靠自己,他惟有轉向神,抓住神的應許。 然後,奇妙的事情發生了,神再一次的向他顯現,在經過整夜的掙扎後,歷史彷彿重演,曾經的問題,再次響在雅各的耳邊:「那人說,你名叫什麼?」(創卅二27)。再一次的,當雅各迫切盼望能夠得著天上父親的賜福的時候;再一次的,天上的父親向他發出同樣的問題:「我兒,你是誰?」那個想要的祝福的人啊,你是誰?雅各沒有再試圖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討父親喜悅」的人,這一次,他回答說:「我名叫雅各」。這一刻,雅各坦誠的、真實的來到神的面前,將自己完全交託在那位應許的神手中。當雅各在天上的父親面前回答說「我名叫雅各」,神所應許的福分,就真正的臨到了他,雅各的生命從此不再一樣,所以他不用再叫「雅各」,他成了那個承受應許和諸約的「以色列」。在這個充滿試探,挑戰,懷疑,和個人主義的世代,我們所依靠的是什麼呢?我們的行為、心思意念所表現出的身份是什麼呢?我們是否忘記了或是撇下了自己真正寶貴的身份,就是那承受應許和諸約的:「神兒女」的身份,將自己裝扮並活得好像世人一樣,以為如此就能抓住幸福?神從來沒有離棄我們,神的靈一直在我們的心裡,不斷的詢問我們,那個歷史的問題不斷迴盪著耳邊:「我兒,你是誰?你名叫什麼?」

靈命復興之旅—禁食禱告山靈修心得

馮靈巧 第一次來禱告山,果然不負曾經的想往。一下車,看到棵棵參天蒼勁的松樹、古舊的十架、向心說話的經句和一間間哥特式禱告小屋,就只有一個衝動,好想一輩子呆在這裡,與主相親相近。 老師提醒在這裡可以禱告自己心裡所想的事,但要記得禱告蒙應允的時候,感謝主耶穌。我頓時淚崩,似乎確知正在禱告的事已蒙應允,甚至預見神預備的宏恩,甚感自己不配。心裡向神禱告一定要做那個瞎眼得醫治回來感謝主耶穌的人。 分開獨自靈修時,我急切的進了一間禱告小屋。小屋大概只有三平方見方,很矮,抬頭便看到尖尖的屋頂。我跪下來始禱告;再窄小的房間,都可以禱告出讓個人乃至世界翻轉的果效。在禱告中,我看到一個圖像,自己好像一隻撲閃著翅膀飛翔的老鷹,而肩頭棲息著我的幾隻小鷹。我不知哪來的力量,心中好像只有一個願望,就是為主而飛。想起結婚前婚姻輔導時的一次調侃。婚姻輔導老師讓我們描述在家裡承擔的角色時,我用這樣的畫面描述:我的弟兄是那隻拼命飛翔的老鷹,而我呢,坐在他的肩頭給他擦汗。我以為會得到弟兄的誇讚,結果他表示很無語,他說他期待我是另一隻與他一起飛翔的老鷹。 這些年的婚姻生活,在他眼裡,我好像一直蹲在他的肩頭,讓他疲累不堪。而今天的禱告異像中,我完全變了角色。是啊,這幾年的風雨錘煉,已經開始讓我對家庭有更多的承擔。感謝主,禱告中,我似乎已經得了力量,像雄鷹一般努力揮舞著翅膀。心裡澎湃著感動:為主而飛,就沒有懼怕,為主而飛,就得力量!想到眼下的重重困難,似乎都不足為提。 我呼求復興的火降下,把自己當做活祭獻給主。如今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為主而活。腦海中縈繞著「唯一最愛是你」的旋律。是啊,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樣的愛情能超越對主耶穌的愛呢?這種愛的火焰足以讓我們獻上自己,為主燃燒。 主啊,你曾呼召我,不止一次的呼喚我,我心猿意馬,又逃跑、掩面,但這一次我要堅定的跟主說:我願為你而去! 從禱告小屋出來,我似乎已經得了力量,開始探尋去往山頂的路。隨著一級級的台階拾級而上,很快看到一個倒放的棕紅色的大樹幹上赫然寫著「the mountain of the Lord will be provided」哇!這就是禱告山頂了!再往上走,果然已經到了山頂,一大片平坦的地方,鑲滿了樹樁,供大家可以靜坐,禱告。而在兩個古樹之間,架著一個棕褐色的十字架。十架背後,是一棵棵參天古樹。心中莫名的湧出「主的軛是輕省的」這樣的感動。似乎肩頭的十字架是那麼堅實,卻讓我坦然而不懼怕,因為我倚靠的是創造萬物的主耶和華! 從山上下來,繼續探尋,發現一處被燒焦的樹幹,樹幹中間掏出一個空間,並安放了一個樹墩。我滿心感謝——我找到了燃燒自己的聖地!主啊,願聖靈復興的火燃起來吧!主啊,願以此樹為證,我願意為你燃燒!求你造一個複興的我,好叫我榮耀你的名!我願與你有永遠的約,叫我永遠屬你!我禁不住在樹幹上刻下一個「永」字,祈求主「將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記,帶在你手臂上如戳記 。」 回到一起禱告的小chapel,看見院子裡的裝飾。一盆盆在粗陋的樹幹堆積而成的花盆中,顯得格外繁茂而美麗。一株株小花在歷經滄桑的樹乾花盆中顯得嬌貴而妖嬈。不禁心生感慨:我們自己不就是這些小花麼?神讓我們生長在一些看似鄙陋的環境中,然而他的心意是讓我們顯生命的不平凡。 要暫別禱告山了,心中諸多不捨。無限感慨上帝奇妙的創造,又感恩園林工人隨處可見的精心設計,讓我們可以這樣與神相親相近。唯願這次靈性複興之火為主燃燒,綿綿不息。

他們經過流淚谷

錦雲 經歷詩篇84的那一年,先生和我被迫離開了服事兩年也成長其中的教會,得以體會詩人在被放逐的「自由」裡渴想耶和華院宇的心腸和肉體,能以感受他在失意和失落中,羨慕麻雀能在祭壇那裡為自己找著房屋; 也嫉妒燕子得在聖殿簷下為自己找著抱雛之窩,而詩人自己卻在外邦流浪的無家可歸中,一幕幕追想那些有神同在的日子,思念耶和華的居所何等可愛…… 詩篇84也成了我最喜愛的詩篇之一。         當我很想認識這位詩人時,卻發現他隱姓埋名地躲在「可拉的後裔」裡。「可拉」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名號:他是利未人中的一個領袖,與大坍、亞比蘭聚集攻擊摩西、亞倫擅自專權、自高超過耶和華的會眾。「可拉一黨」 於是淪為藐視神的代號,總讓人聯想神管教的那一幕:「地開口,把他們和一切屬他們的都吞下去,叫他們活活的墜落陰間… (民十六30)」「然而可拉的眾子沒有滅亡(民廿六11)。」         聖經沒有解釋可拉的眾子為什麼沒有滅亡,顯然有奇迹在發生:神審判著可拉一黨和凡屬可拉的,卻存留了軟弱無助的可拉眾子,並不是因為可拉的眾子應該活著,他們原本就該被地的裂口所吞滅,但神卻存留了他們; 羅馬書五章20節說「罪在哪裡顯多,恩典就更顯多」。神不僅存留他們,而且使他們生生不息,後來更成為歌唱的族裔、聖殿中輪班唱詩讚美神的樂隊,世代吟唱著神的信實和救恩的甘甜:「他們經過流淚谷,叫這穀變為泉源之地,並有秋雨之福蓋滿了全谷。」神的恩典在可拉後裔中留下得勝的記號,使他們脫去虛榮,更願意直面自己的失敗和羞恥,靠神重新站立。詩人的家族中明明有蒙神記念的偉大士師撒母耳(代上六33),他們可以自稱「撒母耳的後裔」; 也可以避重就輕地稱自己「哥轄的後裔」,但他們卻偏偏要把自己標註為「可拉的後裔」,皆因神恩典的反轉大能已在這承載羞辱的名號上譜寫出新的讚美篇章,神已醫治他們,叫這流淚谷變為泉源之地。         「流淚」的希伯來文abar,還有一個意思,指一種樹,能產生特別的芬芳和香氣。在英文欽定本聖經中,被譯為香脂樹,是一種生長於乾旱山谷之中的灌木,割開後會流出汁液,如同流淚,因此它所生長的山谷被稱為流淚谷。「他們經過流淚谷」正是可拉後裔的寫照:可拉眾子經歷了怎樣的被割開、被破碎,多少眼淚、掙扎、迷失與黑暗……我們無從想像!那也是以色列人出埃及進迦南途中的至暗時刻,聖經沒有明確記載那發生地,但那時一定有很大的地震,地斷裂開口,吞吃了可拉一黨,然後「地口在他們上頭照舊合閉。」這就形成一个巨大的内在斷層,也好像我們生命中那些至暗時刻,時過境遷也無法消除的死蔭幽谷記憶。然而,即便在那样的枯竭和幽暗中,神仍用恩典開出路,且陪著我們走。神所愛的,祂必管教!祂奇妙地使用流淚谷,要將悖逆又失敗的我們,磨成祂兒子的形狀。         流淚谷似乎一步一步把我們剝奪,使我們原有的生命被神對付,然而被對付過的生命,雖顯殘缺,卻有著不一樣的質素,能以承受秋雨之福的豐盛。流淚谷也因神的恩典,成為生命成長的恩典記號。回想我們的流淚谷,頑梗和悖逆被眼淚對付了,傲氣和傲骨和被苦難降卑了,旁邊的人甚至能覺察到一絲芬芳; 好像基督徒的十架路,雖然苦,卻是榮耀的成聖之路。當我們看見自己正是那恩典的餘種,也就讀懂了可拉後裔,更知道按著自己的光景早該滅亡,但神救贖我們,存留我們在地上,還讓我們養育後代。「叫這谷變為泉源之地」的「叫」與上文中燕子「抱雛」的「抱」是同一個字,使我對「流淚谷」又有了更深的理解,生養屬靈後代所付出的不就是無數的眼淚嗎?然而這些眼淚又成為彼此滋潤的泉源,陪我們度過乾旱與光禿。         照著本相,我們都是可拉一黨,結局乃是滅亡。當神忿怒的杖要落在我們身上時,主親自掛上十字架為我們死了,祂三天后復活了!因著十字架上的主為我們經過流淚谷,使我們的地成為泉源之地,生養我們,滋潤我們,還要降秋雨之福蓋滿全谷。秋雨是經歷夏天乾旱之後滋潤大地的雨水,這應許又一次讓我的心格外甘甜起來:在罪的審判裡,我們早該滅亡了,但主耶穌在十架上不僅流淚,更流出寶血,洗净我們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的罪,我們可以不必滅亡,祂復活的大能不僅要存留我們,還讓我們有詩可寫、有歌可唱,我們就喜樂地歌唱、全心地事奉,也在祂裡面生生不息。 謹以此文為美福獻上禱告: 懇求管教又施恩的神,領我們經過流淚谷, 叫這谷變為泉源之地,沛降秋雨蓋滿全谷。 阿們!

《士師記》閱讀心得

王曉雯 在士師記第一章,我們看到作者一直描繪猶大支派的勝利:猶大帶著「哥哥」西緬攻打迦南人,這是很特別的寫法。然後又倒敘在約書亞期間,猶大攻取耶路撒冷和希伯倫、迦勒的親戚俄陀聶攻打底壁的勝利。最關鍵的是,猶大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歸結在「耶和華神與猶大同在」(19節),說明猶大是神印證的一個支派。接著21節記載「便雅憫沒有趕出耶布斯人」,乍看之下是不合邏輯的,但如果士師記寫於大衛在希伯倫作王期間的話,那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一個支持的論據就是21節所說「耶布斯人仍住在耶路撒冷與便雅憫人同住,直到今日」,據我們所知,在撒母耳記下八章大衛就把耶路撒冷攻下了,也就是說這裡的「直到今日」——士師記寫作的年代很可能就是大衛在希伯倫作王七年的期間。 在27節后也是分別描寫了各個支派沒有趕出迦南人的情形,表明這些支派都不是神所揀選的。從第二章開始就記載約書亞死後,以色列人沒有把迦南人趕出去,離開神被仇敵攻擊,神興起士師為他們爭戰的序言。 接下來就是士師們興起的故事,似乎以色列人被欺壓越久,行事也越墮落。俄陀聶被興起時,以色列人服侍亞蘭王八年,他是猶大支派的,並且「耶和華的靈降在他身上」(三10);以笏被興起的時候,以色列人服侍伊磯倫王十八年(三14),他是「左手便利」的便雅憫支派的,聖經沒有記載耶和華的靈和他同在;底波拉被興起的時候,以色列人服侍夏瑣王二十年(四3),她是唯一的女士師,似乎當時就沒有男人可以出來帶領以色列人;看到巴拉的懦弱和不信,這是令人惋惜的。 士師記中最長篇幅記載的是基甸,但是他是以神審判以色列人為目的而出現的(六6-10)。基甸說不管理以色列人,但是卻把自己擺到一個自立為王的身份上去,包括:收取百姓的金耳環、私自製造了一個以弗得、有七十個兒子和示劍的妾給他生的亞比米勒,就是「我父親作王」的意思;最後亞比米勒帶來內戰,作為神的懲罰(九章)。從這幾個大士師的事跡可以看到,士師們沒有帶領以色列人歸向神而不再被外邦王欺壓。 接下來的耶弗他,雖然打贏了,但把女兒一生給毀了。而後與以法蓮人發生支派之間的鬥戰,殺了他們四萬二千人!最後的士師拿細耳人參孫,每次行大能的事情都有「耶和華的靈大大感動」(十四6、19,十五14),卻因為沉溺于外邦女子的美色,至終和非利士人同死。事實證明,士師們無法帶領以色列人重新歸向神。 接著十七章,有一個濫用神的名的家庭,為自己做以弗得、建神堂,還隨便抓一個利未人當祭司,這祭司但族人說:「你們可以平平安安地去,你們所行的道路是在耶和華面前的。」(十八6)結果造成拉億這個地方的百姓慘遭殺戮。 十九到廿一章敘述以色列支派聯合起來攻打便雅憫的悲劇。便雅憫的基比亞的惡行和所多瑪非常相像,而掃羅正是基比亞人,身上有著他們的血統。在以色列人準備攻打便雅憫的時候,神說「猶大當先上去」(廿18),這句話在一2也出現過:誰先上去攻打迦南人?神說「猶大當先上去」。這首尾呼應,一是讓百姓知道便雅憫支派是不能帶領以色列人得勝的;二是確立猶大的領導地位。所以,十七至廿一章說明,立王已經是勢在必行的。「當時百姓中沒有王,各人任意而行」意思就是作者在寫士師記的時候,是已經有王的了,那王又是否能帶領以色列人重新回歸神呢?這個問題就留給撒母耳記為我們解答了。

疫情期間重遊以色列

Irene  疫情稍緩,以色列剛重開,我們的小隊就趁機踏上朝聖之旅。第四次重遊以色列,認識和體會再深刻多一些。出發前先把聖經的記載牢記了,到達每地就把經節從腦海里取出處理,五官努力觀察吸收,希望減少『水過鴨背』的現象,過後即忘。以往不少遊客點排隊沒完沒了,浪費了光陰。今次疫情期間卻大不相同,多了默想反思的時間。 有一天早上我們前往在橄欖山腳的客西馬尼園,主耶穌在釘十字架前一晚,與門徒在那兒逗留了一會。我從客西馬尼園眺望對面華美的金頂回教寺,在耶穌時代是聖殿的所在。那夜,耶穌看見自己將如贖罪祭牲,被拉到聖殿獻祭,為要除去世人的罪。耶穌陷入極大的驚恐和憂傷,『壓力爆煲』不足形容祂承受全人類罪惡時的心理狀態。在祂這般難過脆弱的時候,卻看見門徒睡著了。耶穌三次提醒他們要警醒,他們的眼睛仍然睜不開:心靈願意,肉體卻軟弱。 萬國教堂就是為記念耶穌在客西馬尼園憂傷祈禱而建立的,里面的那塊大石頭據說為耶穌最後禱告之處。今次遊客不是太多,我很容易就擠到教堂前,與來自各地各族的信徒,一同跪在石塊旁邊,按著石頭禱告了一會。默想耶穌在那處憂傷痛苦,當時祂是何等的脆弱,幾乎要死!門徒也在那裏被軟弱的身體困住不能自拔。我想起了自己的脆弱,親人朋友面對各式各樣的軟弱,生命不能掌握。我向神傾訴,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在那一刻,沒有人在我後面排隊,或虎視眈眈我的位置,何等的美好呢!

紙上得來終覺淺 

張太英 將近兩週的以色列旅程轉眼就過去了,回顧起來可以用一名話來概括我的認知,就是:「紙上得來終覺淺」。這次匆匆走了許多地方,儘管沒完全理解消化,但縱然只是一些浮光掠影式的記憶,但對於主耶穌在地上走的路,總算有了一些稍微立體化、全面性地認識,不再只是抽象平面化的,從紙上得來的印象。 當我從走過這些聖經中記載的地方,對於天氣地理等許多方面的細節都會幫助我感知的深度和豐富程度。當我們因為炎熱、口渴、疲累不願繼續向前走的時候,瞬間明白了以色列人在曠野的感受,不再是高高在上指責他們不爭氣,不僅是與他們感同身受,更是發現我們其實和他們並沒有兩樣。 當我看到加利利湖並且成群的魚兒游來游去,原來平面抽象的地圖、文字和故事突然變得親近親切了。我從不認為聖經的真實性需要考古發現來證實,但這些發現幫助我們認識的緯度和深度。比如在大衛城看到約押從潛入奪取耶布斯人城的水道,走過希西家水道,看到希西家王將基訓泉的水引來,儲在西羅亞池。這些平平讀過並不放在心上的歷史事蹟突然鮮活起來。 雖然耶路撒冷的聖殿山和各樣宏偉建築並歷史古蹟非常震憾,這次旅程對我幫助最大的,是更深的了解主耶穌道成肉身的降卑和犧牲。雖然一直知道神子耶穌從全知全能的神,道成肉身住在有限的人的形體裡,像我們一樣會渴會餓,會為神的殿被玷污而憤怒,會為耶路撒冷哀哭,這樣的降卑是無法衡量的。 但當我看到他在拿撒勒住的那樣狹小的房子,每日勞累做工,順服自己的父母,完完全全沒有罪,這些讓我對道成肉身的理解不再只是抽象的神學概念,更是活生生地在真實的時空裡的具體存在。在拿撒勒村按著主耶穌時代的複原的農作和社區也幫助我們了解主耶穌的比喻和講論。當主耶穌按著父神所定的時間出來在約旦河受洗正式開始傳道,安息日在拿撒勒會堂發出「神恩言應驗」這樣信息後,不僅不被尊重,而是受到敵視和惡待,更要離開拿撒勒。而在他做為傳道事工的基地迦百農,這個homeless Jesus的雕塑更是讓我想到「狐狸有洞,天空的飛鳥有窩,人子卻沒有枕頭的地方。」當我們看到主耶穌走的地方,知道他所受的疲累和敵對,甚至門徒們也不能與他警醒禱告,他卻定意遵行父神的旨意,為我們成就這無與倫比的救恩。我很感激他! 其它還有很多被看到的、所聽到的、所觸動的,不能一一細說,比如在Petra聽到基督徒的聚會從初期教會一直到如今,看到無論是什麼環境,神都信實地保守祂的教會。這些都作為讓我更認識神、更感恩、更愛神的一步。

走過時光

曾秀雯 我們一行人風塵僕僕地來了,帶著期盼與興奮,彷彿以色列人上行至聖殿般朝聖的心情,展開了我們嚮往已久的聖地之旅! 耶路撒冷—我們行程的第一站—這個三大一神宗教爭鳴的聖地、流傳著幾千年來的歷史遺跡,每一棟的建築物,似乎都向我們述說著它們的歷史故事。一一的走過,彷彿走進了歷史的軌跡,走入了兩千多年前的時光⋯⋯來到Via Dolorosa,走在耶穌走過的苦殤路上,思想主為著我們的罪,忍受世人的唾罵、兵丁的鞭打與羞辱、徹夜地被拷打,最後背著重重的十字架,孤獨地走在這條漫長的道路,此時此刻,以賽亞書53章五節的經文「⋯因祂受的刑罰,我們的平安;因祂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在我腦中盤旋,我的心痛了⋯。爬上了橄欖山,下來到了客西馬尼園,面對著對面的聖殿山,思想著主耶穌在此不斷地整夜禱告,雖然曾經懇求父神將這杯拿走,但祂還是順服了神的旨意,為著祂所愛的世人,甘心的捨生。而當我跪在萬國教堂裡,按手在那塊傳說中主耶穌禱告的地方,眼淚竟不住地奪眶而出,止不住地哭泣,一種莫名的感動油然而生。 雞鳴堂—大祭司該亞法的家,主耶穌被抓之後,在此一夜受審問,地牢牆上吊掛主耶穌雙手的鎖鏈釘痕,依舊隱隱可見,這樣一位住在高天、榮耀的君王,竟願為我們這渺小的人,默然承受羞辱,對比著彼得三次的不認主,我的心羞愧了、我的口無語了,因為曾幾何時,我也是這樣的人啊! 南地—行程的第二站—聖經上所說,那大而可怕的曠野。如今身處於這片一望無垠、草木不生的曠野,那貧瘠的程度,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荒蕪與絕望,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真的很難憑著記載來想像。難怪摩西帶領以色列人進入迦南地之前,在曠野漂流的四十年間,百姓會不斷的抱怨。因為比較與不知足的心態作祟,完全忽略了神的供應與保守,忘了四十年來,他們的衣服沒穿破、鞋沒穿壞,白日有雲柱帶領,夜間有火柱照明。思想著現今的我,處在這麼優渥的環境中,也是常會有抱怨的時候,真的願意借此常提醒自己,要時時存著感恩的心,看到神的恩典,而不是自己所無的。以致能常常喜樂、不住禱告、凡事謝恩! 拿撒勒、加利利海—行程的第三站—主耶穌成長、傳道的地方。對比於耶路撒冷的喧囂,這裡多了一份幽思,面對著寧靜的加利利海,思想著主耶穌所行過的眾多神蹟奇事、就地取材地門徒訓練,而最令我觸動的,則是chapel of Primacy旁的一處岩石,就是主耶穌為門徒預備早餐,並三次問彼得,「你愛我嗎?」的地方。聽著領隊的短講,面對著前面一片祥和的湖面,想像著主耶穌在升天前,對彼得的託付。彷彿「主」也一樣地問我,你愛我比這些更多嗎?我靜默了⋯,因為這將成為我一生的提醒! 結束了14天的行程,我們一行人又風塵僕僕地回去了,所不同的,是走過了二千多年前的時光,主耶穌所走過的足跡,帶著更多的感恩,更多的期許踏上歸途!

感想

林慧瑾 對於許多基督徒來講,以色列聖地之旅是畢生必行的旅行,對我也一樣。但在出發前,我問自己:為什麼這個旅行這麼重要?為什麼這個旅行讓我感到這麼興奮?其實我並沒有去仔細思考;只是單純的想去,也篤信自己應該去,去看看聖經上眾多提過的地方。 雖然出發前在學校有先上課,自己也有做一些的準備功課,但在心裡的準備上覺得還是仍不足。第一天在耶路撒冷就有相當的衝擊:我們的第一天是去走「苦傷路」(via dolorosa)。說真的,出發走之前就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我是要去走耶穌背著十字架到各各他的路,設定給他的,就是這樣子的路!身為神的兒子、是無罪的完全人,竟然為世人的罪揹負著十字架往各各他去。不僅僅是為當時背棄他的猶太人,更是為無數的外邦人、及為往後世世代代的我們——上十字架。這時心裡的沉重不是用語言可以表達的,當然更不是觀光客的心情在看「苦傷路」上的每一個站。我的心情是沈重的,想著是在這裡耶穌跌倒的,在這裡有位婦人幫他擦臉⋯我的心是傷痛的,是感恩的。最後終於走到聖墓堂,在聖墓堂的感受我想在下面最后兩段再來表達,現在先分享其他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也去了客西馬尼園、聖殿山、馬可樓、大祭司住處的雞鳴堂。我整理出最後一個晚間耶穌走過的路:從馬可樓吃最後晚餐,過汲倫溪去客西馬尼園,被抓回馬可樓附近的大祭司家的雞鳴堂,過了一夜,清晨被帶去彼拉多的衙門,再被拉去希律的王宮,再被帶回彼拉多的衙門,最後走那「苦傷路」直到在各各他山被釘在十字架上。根據聖經所描述的行蹤,耶穌在談最後24小時所走過的路是相當的漫長,其中有些時候手是被捆綁的,有些時候是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因為我們訪問過這些地方,也就知道實際的距離;因此更是心疼耶穌在最後24小時所承受的苦,他所受的折磨。相比下,我感覺到自己的軟弱和不配。 在客西馬尼園時,相比於在萬國教堂裡面的禱告,我個人在院子裡有更多的思想。我默想到耶穌最後的禱告,他是怎麼樣跟父神禱告的,而我自己平常又是怎麼跟神禱告的?想到自己是否完全的順服在主的面前?是否單純的順服神,並願意背負自己的十字架? 當然這一次的旅行當中還有其他的收穫。比方說在「拿撒勒人村」,我們有機會認識耶穌時代拿撒勒村落的生活;經過汛的曠野的時候,我們知道原來摩西帶領百姓在曠野40年漂流的環境是如何,原來曠野是這樣的炎熱!干旱!荒蕪!難怪他們埋怨。 最後,讓我回來分享在聖墓堂,及後來訪問的雞鳴堂、萬國堂的感受。在這些著名的教堂內,我其實是被那些基督教的形形式式的物件和儀式所淹沒,我的感覺是有所保留,又不知所措。我自己的背景是在神召會出生,受嬰兒洗禮,在長老教會長大,受洗。所以對一些耶穌像、甚至聖母像都有點覺得它們是偶像的概念。但是聖墓堂多半是希臘東正教和天主教及其他的教會所建立的,裡面正是充滿耶穌像、聖母像,甚至聖保羅像、聖彼得像等等,還有點燃著許多的蠟燭和燃燒著一些的香。對我這樣子一個背景的基督徒來說,是有一些違和感。領隊告訴我們石頭中有一個洞,原來那個外邊裝潢華麗的洞就是耶穌的十字架插在那上頭的。那時,我心中的感覺是五味雜成。接著又來到Edicule:就是那個耶穌死後,從十字架拿下來平放身體的地方;據說就是耶穌的墳墓。所有來參觀朝聖的人,四人一次進去禱告。我心中也有一些莫名的疑問。又如在萬國堂所看到的,許多人摸著石頭,摸著石碑,摸著圍著的繩子來禱告。我的腦子裡是又有些困惑:對基督徒來說這樣對嗎?看見了很多人摸著傳說是耶穌在客西馬尼園禱告的石頭禱告,我心裡想著:這石頭變得這麼重要嗎?是不是…..,朝聖是這樣嗎?! 那塊石頭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關於這些疑問,我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沉澱、去思考的。 我確定自己還需要再去拜訪聖地的,我也需要再多研讀聖經。希望下一次的領受,是不一樣的,是會更清楚明瞭自己的態度。